瞄准女性赛道，一次网络电影的知难而进︳黑白文娱专访《妖神令》监制、总制片人姜新月
男性向网络电影占主导的阶段，姜新月与团队敏锐探寻起了女性赛道的潜力。作为姜氏影业磨刀三年的诚意之作，《妖神令》由姜新月担任监制、总制片人，姜语心担任出品人、总策划，两位创始人由自身而起带领团队全情投入。在采访中姜新月坦言，自项目启动后，三年来自己没有一天是松懈的，“每一个镜头的最终呈现，都用尽了力气，整个项目倾注了全部心力”。好在，团队的方向是一致的，大家彼此的理解与专注作品质量的韧劲，都给了姜新月很大的信心，“这个就是我特别在乎的东西，知难能进”。作者：大蝎编辑：蓝二版式：王威早在2020年，总制片人姜新月便有了制作一部女性向网络电影的想法。彼时，网络电影市场基本都是男性向内容，姜新月敏锐地感知到女性赛道的潜力。在北影读书的时候，她学到一点：做片子，你得让观众要么哭、要么笑。这种情绪的调动，会让女性向网络电影成为可能。同时，为了发挥网络电影的优势，视觉奇观也是重要的特质。导演黄河手上的一个剧本《千年传说》给了姜新月灵感——虽然是男性向的故事，但“半步多”的设定很有奇观感。于是，在2021年下半年，姜新月组建团队，邀请对《山海经》有过研究、拥有奇幻故事创作经验的编剧老师文靖、佟婕加入，又邀请拥有扎实创作与拍摄经验的黄河与谢文君一并加入导演组，将“半步多”延展为一个充满东方奇幻想象的精怪妖界。《妖神令》就此诞生。主创团队将《妖神令》定为“奇幻虐恋+民间传说+捉妖冒险”的三者融合。这样的定位带来了更大的操作难度，仅在剧本层面，几十次会议、历时一年多，完整剧本也修改7稿后才落地。后续选角、拍摄、剪辑、特效等等各方面也迎来了无数挑战。作为姜氏影业磨刀三年的诚意之作，《妖神令》由姜新月担任监制、总制片人，其姐姐姜语心担任出品人、总策划，两位创始人由自身而起带领团队全情投入。在黑白文娱的专访中，姜新月坦言，自项目启动后，三年来自己没有一天是松懈的，“每一个镜头的最终呈现，都用尽了力气，整个项目倾注了全部心力”。好在，团队的方向是一致的，大家彼此的理解与专注作品质量的韧劲，都给了姜新月很大的信心，“这个就是我特别在乎的东西，知难能进”。《妖神令》制作特辑解构文化情感，构建女性内容底色“红尘有相，流光易逝一步少；众生无常，爱恨嗔痴半步多。”影片中，男女主角在妖界“半步多”的城门处读到了这对联，这些文字也暗示出了“半步多”的延伸含义：妖界，源于情恨的执念。因情而起，因情所困——“甜虐相交”，正是《妖神令》主创希望带给观众的情感波动的女性向特质。正如片名，妖、神两种身份的对立，成了剧情中横亘于男女主角间的最大障碍。影片以一场婚礼开场，诡谲的氛围带着一丝民俗怪谈片的质感。当化身乞丐的玄灵上仙不请自来后，一道白光破开浓郁的黑红，也逼迫新娘显出原形——竟是一条蛇精。然而，当蛇精被玄灵上仙击杀后，身为人类的新郎却选择了殉情自尽。此时，正片主线尚未开启，但人妖跨界相恋的坚定与炙热，已然构成了影片的情感底色。面对妖王白泽即将觉醒的三界之劫，男主角慕清奉师傅之命前往妖界寻找封印妖王的青鸾镜碎片，结识了纯真善良的猫妖少女朝颜。“朝暮”之差，暗示了两端身份的对立；颜代表浓烈，清代表清冷，映衬男女主角性格上的差异。身份与性格的双反差，让这对妖神组合有了可磕的CP感，同时也让人好奇与期待，随着剧情的发展，他们到底会迎来怎么样的转变。朝颜是赤诚的，一直向往着甜蜜的爱情，从一开始便无视妖与神的身份殊途。作为女性向网络电影，《妖神令》很细腻地展现出一名单纯小女妖的所思所想。震惊三界的妖王白泽，在朝颜口中是一名“上仙”，比起妖王的三界祸乱，朝颜更在乎的是白泽到底经历过怎样的情感经历，甚至许愿时都祈祷“只愿有一名真爱男子到来，哪怕是男仙人也可以”。这样对爱情的纯真憧憬，吸引了年轻女性观众的共鸣。慕清则是矛盾的。身负使命只身坠入“半步多”后，因为失去了法力，慕清只能借助朝颜的力量寻找青鸾镜碎片，与朝颜亦友亦敌。然而，当两人一同经历过种种劫难后，从让朝颜跟自己保持距离到用力拉紧朝颜的手破除琉璃百宝屋的诅咒，彼此相知、相爱、相守，慕清对朝颜乃至对妖界都有了颠覆性的改观。不断叠加的情感加持与立场矛盾，也让慕清的抉择成了情节中最为关键的转折点。最终，朝颜突破重重困难也要追求自己所爱，哪怕身份悬殊，哪怕爱情不被大家祝福，哪怕最后要奉献自己的生命她在所不惜。两人拼命双向奔赴的爱显得炽烈又令人心碎，在忘川与仙界的最终一战中展现得淋漓尽致，将虐恋一词推向了极致。这不仅是一段跨越仙妖两界的奇遇，更是对爱情真谛的探索。刘子瑞饰演“慕清”，程金铭饰演“朝颜”值得一提的是，在奇幻甜虐的主旋律下，为了让男女主角的妖界冒险更加有趣，主创让忠犬、板桥三娘、琉璃百宝屋等民间轶事穿插剧情，让冒险与“民间传说”巧妙结合，达成了东方本土风味的奇观展现。借鉴重庆洪崖洞造景的妖城，灯火漫天；潜藏在水兽体内的琉璃百宝屋，暗流涌动。等候主人百年的狗妖疤子、妖媚动人的蜘蛛精板桥三娘、取自伯牙子期高山流水的琴妖，则在奇观中更生动地展现出属于精怪的人情味。而在剧情的前期，朝颜的人参精老爷爷与几名小妖怪的互动也让人忍俊不禁，达成了“让人笑”的轻松观影感。正是这种种细腻的雕琢，让“半步多”的人物立了起来，让整座“半步多”立了起来，也让电影立了起来。当观众随着剧情的感染几近落泪时，那一刻，《妖神令》便成了。潘长江饰演“人参精”迎难而上的创作想象，鲜活异想世界为了建造一座更让人信服的“半步多”，总制片人姜新月努力推动着所有主创人员，对齐彼此对于妖界与电影的创作想象。姜新月尽可能地让每一位工作人员——包括场务、组员——都看完剧本，让全员都真正地站在了内容端口去处理问题，也更能随着剧情的拍摄，深入了解自己的工作职能。因此，后续拍摄、后期制作、控制成本时，“关注科学管理”的姜新月才更游刃有余。“这就是一个团队的配合，每个岗位要真的发挥价值，高度地实现信息对称，去做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灵活的，并且是科学的安排。困难一直存在，但我们团队心齐，迎难而上。”最初挑选导演时，姜新月认为这个过程如同“相亲”，是找一个项目最重要的合伙人。导演不仅要对项目有关注度，有同频的审美，更需要将想法落地，“导演是需要实践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在《妖神令》的拍摄期间，姜新月给予了导演组完全的信任与更多的空间，任何合理的需求都会全力以赴地解决。这份对团队的信任也体现在选角期间。饰演男主角的刘子瑞因为契合的形象与表演潜力被早早敲定，女主角的关键人选却悬而未决。女演员程金铭很喜欢朝颜这个角色，但作为总制片人的姜新月最初并不了解她，在程金铭第一次递资料时就错过了。而程金铭却并没有放弃，当男主角在横店试戏时，主动站出来愿意搭戏。试戏时，两名演员的专业与投入释放出了奇妙的气场，CP感十足，包括导演、执行制片人、男主角等现场所有人都认为程金铭的演绎非常好。尽管姜新月自己没有在场，但出于对团队的信任，反复推敲后将这个关键的女主角交给了程金铭。事实证明，程金铭饰演的猫妖朝颜灵动可爱、纯真炙热，在《妖神令》呈现出令人动容的力量。“我很庆幸和感激这个决定，让我们没有错过这位优秀的演员。”姜新月说。韩栋饰演“琴妖”为了让演员与角色更好地适配，即便定下了开机日期，一些角色仍然在做优化的努力。饰演人参精的潘长江老师，在开机前三天才加入。作为剧情中情感的灵魂引导者，潘长江老师的戏份不多，但辨识度极强，令人印象深刻。饰演玄灵上仙的何中华、饰演琴妖的韩栋、饰演板桥三娘的赵樱子等都贡献了非常到位的演技。演员阵容的给力，给了姜新月一颗定心丸。令人动容的是，《妖神令》拍摄时，演员们都非常顾及团队，比如主演们会为群演让出化妆室时间，“大家具有强共情力，真的站到了团队整体的角度去考虑问题，真的是非常良性的合作”。出演“师姐墨璃”的出品人、总策划姜语心姜新月表示，自己在监制作品时，会列出细致的管理流程规章制度，让团队提前熟悉，从而更顺利地生产。“我们之前投了很多项目，每个项目我都会进组。吸取了很多剧组里的经验，上了系统性的培训班，读了很多相关书籍后，我总结出了这套管理方案。再加上每一位主创老师对这个项目都很有情感，都很投入地去把这些东西落实下去，所以整个生产相对来说比较高效。”对于一部东方奇幻片而言，正片完成拍摄，战斗只进行了一半，后期制作也是体量巨大的环节，姜氏影业团队和合作伙伴们在后期呈现中竭尽所能进行再创作。影片的剪辑吸收了包括 《画江湖之不良人》导演谢宗翰在内的多位业内专业老师的建议，对于奇幻传奇色彩内容的剪辑定调贡献良多，而包括姜新月和艺术总监李惠妃在内的其他核心主创也始终跟进，共同调整多版，将粗剪时达到了170分钟的片长，在平衡故事完整性、视听高光点、节奏流畅度、网络电影观看习惯等多条件下，不断优化精炼，最后定剪到了93分钟。作为一部有着大量特效的爱情戏，剧组合作了两家特效公司，包括制作过《奇门遁甲》特效的团队，最终呈现了将近50分钟的特效镜头——而在预判预算可能超支的情况下，北京的特效公司甚至主动提出免除额外费用，将特效更出彩地完成，作为对一部好内容影片的支持。同时广州的特效公司也默默为电影做了合同额外的工作。为了更梦幻地呈现出“半步多”的景色，主创专门邀请了擅长色彩的黄国豪导演担任视觉总监进行调色。导演黄河分享说，影片的每一种颜色都代表了一种感知与情绪。仙界的白、妖王的黑、各种色影的融合与冲突，汇聚成一个完整的世界，每一帧的画面都是各个部门通力合作的结果。项氏兄弟的美术团队给了《妖神令》在视觉上的良好保障；杜比音效与两首原创歌曲由男女两种视角写成，也让影片加深了情感的共鸣。正是团队的努力，才从一开始的效果图到选景置景，小到每一个道具的制作、大到每一片光与影，用镜头定格瞬间，用特效渲染氛围，《妖神令》的世界才这样缓缓活了过来。 《妖神令》片尾曲值得一提的是，《妖神令》作为网络电影在优爱腾三大平台上线，得到了腾讯最高评级S+级别，同时也获得了北京市广电局的认可，被评为重点文艺精品项目，并拿到了广电总局批复的“首页首屏”的播出资格。正如影片中男女主角在夜空中飞翔时遇到夜光蜉蝣的那一刻，蜉蝣一生，朝生暮死，虽短暂一生，却痛快无悔。在总制片人姜新月看来，每一部用心创作的电影都值得被记录，无论最终票房结果如何，曾经全力以赴的日日夜夜，在记忆的长河里都会熠熠生辉。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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